你是否有想过在不得不拨打000之后,会发生什么?当然,没有人希望拨打这个电话。
有可能接听电话的是凯伦·克拉克(Karen Clarke)。她在紧急通讯中心工作,上班时总是戴着耳机,面前有三个显示器,办公室相对较小,位于机场附近的紧急服务机构(ESA)大楼内。
“我们的接线员都经过专门培训,接听电话并,会询问很多具体的问题,”她解释道。
总之,所有的紧急电话需要至少三个人参与,不过情况越复杂,参与的人员就越多。一通电话可能通常只需几分钟,不过也会根据具体情况,凯伦会一直与呼叫者保持通话,直至救护车到达。
每位团队成员每天都要处理数百通电话,没有真正可预测的情况。
“对我们来说,有时事情可能会迅速发生变化,没有原因,也没有诱因,”凯伦说。
“几分钟内,情况可能从正常或可控变为完全混乱,我们需要处理出现的情况。”
不过所有有孩子的碰巧拿到手机的人都知道,我们接到的电话并不是所有的都是真正需要的。
“我们会接到错误、恶作剧或意外电话,不过这些电话通常很容易识别,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凯伦说。
凯伦是一名拥有25年从业经验的医护辅助人员,她呼吁大家关注注国际医护人员日,这一天在每年的7月8日,来纪念多米尼克·让·拉雷(Dominique Jean Larrey)的诞辰。他是一位法国军医,后来成为拿破仑一世时期的法国外科医生,并被誉为“现代救护服务之父”。
凯伦最初是一名环境科学专业的学生,后来在悉尼的一名兽医护士,后来一名来自新州救护服务部门的朋友让她开始尝试不同的医学学科。
与现在不同的是,当时的医疗辅助人员并不是大学学位,很多都是在职培训。
“现在的医疗辅助人员拥有丰富的知识,可以为我们提供经验,”凯伦说。
她记得自己在悉尼Summer Hill的站点第一次值班时候,“对于一名新手来说非常煎熬”。
“我们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标准的救护车,在路上做日常的救护工作,还包括夜班,”她说。
2022年,在运输工人工会(TWU)的支持下,100多名首都领地医护辅助人员发起了抗议活动,并在他们的车上写下标语,呼吁建立更好的排版制度并改善工作条件。
凯伦经常连续工作14小时,只有10小时的休息时间。
她也承认工作日非常紧张:“除了上班、回家睡觉然后再返岗工作,生活中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为应对这种紧张的工作情况,近期紧急服务机构(ESA)采用了一种新系统,即四天内轮班时间的上限为10小时到12小时。并在24小时轮班期间增加了11个医疗辅助人员的队伍。
作为更广泛的医疗系统的一部分,凯伦表示,全澳各地的救护车服务仍然因资金不足和人手不足而面临压力。虽然“我们仍在解决轮班制度的一些小问题,但整体而言,医疗人员都很高兴能看到这些变化”。
“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夜班都很辛苦,但减少夜班的时间会让身体容易恢复得多。”
凯伦喜欢在有空的时候个她的小马们一起放松,“当然还有我的两个孩子”,她还提到工作与生活平衡的重要性。
“你需要想出应对工作压力的办法,并继续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如果你想长期在这个岗位上工作的话,”她说。
“我们确实经历了很多倦怠的状况。”
总的来说,她“为自己是一名医护辅助人员而自豪”。
“我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是这里的一部分,很难想象做其他事情。”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James Coleman on Riot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