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丛林之都,所以当丛林的生物来到我们身边时,不要感到惊讶。不过如果当蛇盘踞在我们生活会经过的路上之时,仍然会让我们感到震惊,这样的场景可能发生在自行车道、人行道、甚至有时是在花园小径。
即使是知道只要不做任何愚蠢动作,我们一般便不会有危险,但面对蛇的出现,我们可能仍然会心跳加速并且浑身发抖。关于蛇的故事和传说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而且完全可以理解,对于有些蛇,如果我们的行为不合宜的话,确实可能带来危险。
令我感到安心的是,我们正和蛇类和平共享同一个社区,至少在周边区域和自然保护区附近,而这种蛇刚好有世界第二剧毒的毒液。
但是,人们总是这样说,这并不意味着东部棕蛇是世界上第二危险的蛇。
唯一有意义的衡量标准是,某种蛇实际上造成了多少致命事件,这与蛇种的大小、尖牙长度、咬人和释放毒液的倾向(两者并不一样),以及是否生活在人们附近等这些复杂的因素有关。
人们普遍认为澳大利亚内陆太攀蛇(Taipan)是世界上毒性最强的蛇,但它们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虽然澳大利亚的蛇类因剧毒而闻名,但其实它们在“危险等级”中的排名很低;在澳大利亚,每年平均因毒蛇致死的人数是2个,其中一些是由于当事人主动攻击或接触蛇所致。
于此比较,马、牛和狗每年(由于摔倒、交通事故和实际袭击)造成的死亡人数要多得多。蜜蜂也比蛇类造成了更多的致命案件,甚至,相对于被蛇杀死,人们被闪电和雷击致死的概率更大些。
蛇真的不想咬你,人类不在蛇的食谱上。它们存储的毒液是为了狩猎,而不是战斗。这些毒液的生产在生物学上是昂贵的,绝不能被浪费。同时,它们的毒牙也很脆弱,如果受损,蛇可能会饿死。
一个朋友最近在堪培拉被一条东部棕蛇咬伤,他们在自行车道上突然相遇,棕蛇在惊吓之下猛然攻击了他。在医院经历了焦急的等待之后,终于确定了这条蛇并没有注射毒液。
这是棕蛇的典型特征。 他们紧张而高度敏感,如果感到受到威胁,就会猛烈攻击,从而让你退缩。给它空间,它就会迅速溜走。
相比之下,另一种常见的本地蛇,红腹黑蛇(Red-bellied Black Snake),则通常在水道附近被发现,它们缓慢而放松,只对青蛙和小蜥蜴感兴趣。
曾有一条从我的脚上爬过,但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人们几乎不会被这种蛇咬伤,也没有记录在案的造成人类死亡的案例。
几年前,在黑山(Black Mountain)靠近Barry Drive大道的一侧,我们遇到了缠绕在一起的两条巨大的东部棕蛇。人们很容易误认为它们在交配,但那其实是另一回事。在大多数当地物种中,成年雄性和雌性之间存在巨大的差异,实际的交配过程也相当短暂。
我们看到的是两只大公蛇,正在附近地区的交配权而角力。 那纯粹是力量的对决,毒牙和毒液在这些比赛中都不起作用。
在那种情况下,它们不得不推迟角斗的结果,因为我们认为出于安全考虑,必须将它们从公路上放进丛林。如果那场角斗继续进行,最终其中一只将优雅地接受失败并溜走。
正如我们每年夏天所证明的那样,与蛇一起生活通常很容易。 远离茂密的高草和可能发现‘惊喜’的地方。如果条蛇偶尔进入你的院子,它通常会继续前进;但是如果您感到担心的话,也有专业的人帮忙,你可以上网搜索堪培拉捕蛇专家的关键词,比如:Canberra Snake Catchers、Removals 或 Recscue等。
大多数堪培拉人对与野生生物的共处都很理智且清醒,即使这有时候并不让人舒服,在我看来,这值得我们骄傲。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Ian Fraser on The Riot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