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堪培拉的你,最近有没有在市中心听到长鸣的喇叭声,看见高举牌子的人群,或是被长长的游行车队堵在哪个红绿灯?
近期,大量抗议者涌进澳大利亚的首都,在国会三角区的草坪上安营扎寨,搭设帐篷,他们是在对疫苗接种、佩戴口罩等公共卫生指令进行抗议。
然而,这些为所谓“自由”抗议的抗议者们应该已经认识到,澳大利亚首都的热情好客止步于此。
政府通过这一系列的规定措施来防止新冠病毒的传播,并尽量限制疫情带来的影响。当然,抗议者也有权来到这个民主国家的中心,去发泄自己对社会限制、口罩和疫苗接种规定的种种不满。
虽然大多数人都承认,这些公共卫生指令是为我们最大的利益考虑,但也确实有人担心自由的权利逐渐丧失。
但正如抗议活动本身所表现的那样,他们关于疫情管理的信息被混淆了,并且经常与互联网上的阴谋论混为一谈,另外,也混入了相当剂量的另一种想要感染澳大利亚政体的病毒——特朗普式的教唆所谓被忽视的人们收回自己国家的概念。
在一年前暴徒们冲进美国国会的混乱中,这个理念达到顶峰,并让各地的代议制民主国家不寒而栗。
除了那个可怕的幽灵之外,国会大厦前抗议营地的许多“游客”只是粗鲁和辱骂,不顾规则、法律或基本卫生需求,随意搭建营地。
归功于当局和警方的努力,在对抗议者进行转移的这个无法避免的过程中,通过他们耐心和坚定的态度,使得逮捕人数和暴力事件都很少。
堪培拉应该是一个大家可以自由表达意见,并能被澳大利亚当权者听见和看见的地方。国会设在这里,是在象征着国家的一部分,而不是高于国家。
联邦中心在这里就是为了举办集会、庆祝活动和抗议活动,同时在当选者与他们所服务的人民之间发挥起重要作用。
在这里,这座城市已经见证了来自气候和环境活动家、原住民权利运动者、工会成员、农民、甚至卡车司机们进行的各类抗议活动。
这就是民主的安全阀,以防止压力累积到危险的程度。
在这座城市,抗议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宽容。反抗灭绝组织通过破坏来博得关注,他们堵住道路、妨碍交通,然而,这让那些或许原本支持他们观点的人感到恼火,因为他们真的不想晚回家,也不想登上晚间新闻。
不过,警方已经够高效专业了,他们再次耐心地对此进行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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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资产管理局(NCA)花了几天时间才决定,寮屋者在议会区搭建的帐篷数量太多了。即便如此,警方在第二天清理之前,还是给了他们合理的警告。
但是,时间来到去年12月下旬,旧国会大厦起火这历史性一幕发生时,抗议的权利已经偏离得太多,这场火灾造成了数百万澳元的损失,但更重要的是,给一个致力于澳大利亚民主权利的机构留下了伤疤。
这也给珍视国家首都生活特权的堪培拉人,造成了深深的伤害。
这场火灾让人不禁想起了1996年激进工会成员暴力袭击国会大厦的事件,当时是在广场上的和平抗议之后发生的。
对人类社会而言,象征很重要,当象征被损坏或污损时,它所代表的东西也将受到影响。
那些从Patrick White草坪被转移的人无疑会指着旧国会前已经有50年历史的原住民帐篷,诉说自己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那些有悠久历史的帐篷,是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争取认可的奋斗。
作为一个对于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具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它们甚至被澳大利亚遗产委员会(Australian Heritage Commission)列为国家财产。
它还在继续发展,随着附近恩加拉(Ngarra)土著文化区的发展,它的作用可能会再次改变。
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在明确的限制下破坏规则,给当地带来更大的风险。
对于那些参加首都游行队或在堪培拉街头抗议的人来说,最好记住要对允许他们抗议的民主体制表示尊重,以及对作为东道主的城市表示尊重。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Ian Bushnell on Riot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