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因涉嫌欺凌和骚扰行为,堪培拉卫生服务局部门(CHS)对堪培拉医院(Canberra Hospital)的一名心脏病专家实施停职调查,而后,这名专家向ACT政府提起法律诉讼。但联邦法院驳回了他的申请。
穆亚德·阿拉萨迪(Muayad Alasady)医生因涉嫌“不当行为”被举报后,堪培拉医院于今年3月对其予以留薪停职的决定。
自阿拉萨迪医生被停职以来,格里芬律师事务所(Griffin Legal)正在开展第三次调查,以审查这一决议。
在联邦法院,阿拉萨迪医生声称,该调查违反了《2021-2022年ACT公共部门医疗从业人员企业协议》,并要求停止调查,撤销停职决定。
如果停职必须执行,他希望停止调查,直到“提供适当的细节”,或限制堪培拉卫生服务部门首席执行官大卫·佩弗(David Peffer),和堪培拉卫生服务局董事会内的任何人员,“在‘就申请而言存在不当行为、或对(他)的任何制裁’方面成为决策者。”
他还希望法院下令向他支付赔偿。
阿拉萨迪医生提交了一份57页的“索赔声明”,他在其中辩称,有关部门的处理存在“各种违反适用企业协议的行为”,这意味着他可以“有效豁免”成为调查对象,也就是调查必须停止。
他还提出一个对他“明显存在偏见的案例”,声称他案件的第二被告佩弗先生,曾就纪律调查发表过几次公开声明,表明“如果任何从业人员在调查中被发现违反纪律,他们将被解雇”。
阿拉萨迪医生指出,这意味着,任何针对他的纪律处分结果都是“预先确定的”。
案件事实表明,格里芬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克莱尔·卡顿(Claire Carton)向阿拉萨迪医生提供了一份37页的文件,其中包括一些实名医生和其他医院工作人员的陈述摘录,以及另外15份文件,包括电子邮件、会议记录和投诉。
这些指控包括 ,阿拉萨迪医生的“工作表现给系统造成了压力”、“(他)不稳定的患者安排是有风险的”、“(他)来得晚,走得早”,以及“(他) 的取消次数比其他任何医生都多”。
据称,他还将一位麻醉的病人晾在手术台上半个小时才来做手术。
针对阿拉萨迪医生对工作场所协议某些方面的解释,联邦法院法官伊丽莎白·雷珀(Elizabeth Raper)提出了异议,说他的辩解“苍白无力”。
她表示,“申请人的论点主要基于对第117条(涉及初步评估)的解读,显然没有适当考虑其背景。”
“需要注意的是,解读这一条款时,不要脱离企业协议的其他部分,尤其是那些与纪律程序有关的条款。”
至于阿拉萨迪医生声称“存在偏见”,法官拉珀(Raper)表示,鉴于新的调查是由外部源进行的,这种看法是具有“高度投机性的”。
她指出,一个“复杂且相互博弈的因素”是,阿拉萨迪医生是接受独立调查的若干雇员之一,他们之间存在竞争性的指控。
“因此,任何对申请人‘暂停’调查的可能后果,都将影响到调查的其他部分,”拉珀法官说。
“我们必须假设,至少要‘暂停’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就此事进行听证,并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判决。”
最终,拉珀法官判定,阿拉萨迪医生关于偏见的说法是“软弱的”,并驳回了他要求停止对其涉嫌行为进行调查的申请。
此案将举行案件审理听证会,日期待定。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Claire Fenwicke on Riot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