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会对野兽派建筑一见钟情,堪培拉的人们也并没有觉得野兽派建筑很浪漫。有的人会慢慢喜欢上这种风格,也有很多人无法喜欢上这种建筑风格。
有的人觉得这种建筑带来恐惧、冷酷、压抑、极权的感觉。我们的脸书The Canberra Page就有人对坎贝尔公园办公室(Campbell Park Offices)评论道:“一直以为这些建筑只会出现在纳粹赢得二战的那些电影里。”
那么,什么是野兽派建筑?
关于这种建筑风格一直存在争议。野兽派建筑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英国在1950年代发展起来的一种建筑设计风格。它强调建筑和原材料,特点是原始,裸露的混凝土和大胆的几何形式。
没有什么隐藏的。“野兽派”一词源于法语词“beton brut”,意为粗混凝土。
后来20世纪80年代野兽派不再在全球流行,不过这之前这种建筑风格已经悄悄的在堪培拉掀起一股浪潮。
当时,大卫·贝特(David Bate)正在国家首都发展委员会(NCDC)工作。他曾担任高等法院和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NGA)的规划项目经理,他表示委员会热衷于“不同风格的澳大利亚建筑”。
所以一点也不奇怪,他喜欢“野兽派”的建筑。他发现,人们有时候会觉得这些建筑阴森恐怖,感到压抑,但事实上这些有时可以帮助营造温馨的开放空间。
“对于美术馆来说,其功能是需要有大片没有柱子的开放空间,但当建造多层建筑时,这就比较困难,”他解释道。
“它们会有一个测地线型天花板,所以如果抬头看,就会看到这种三角形。这种设计是为了在没有柱子的情况下承受重量。”
他表示,美术馆的用途不允许这里设计过多窗户,不过如果走都美术馆的咖啡角,“你就能看见玻璃窗,可以俯瞰雕塑园。这里全天都能获得阳光照射,让人十分愉悦。”
高等法院(High Court)同样如此。
“在湖畔这边的高等法院,你的第一反应是哇一睹巨大的混凝土墙。”
“但是当你走进这些建筑的时候,便会被其开阔空间锁震感。天花板很高。”
约翰·约维奇(John Jovic)非常喜欢堪培拉的野兽派建筑。其实提到堪培拉有很多人不喜欢这些建筑的时候,巴黎也有很多人讨厌埃菲尔铁塔。
虽然他认为这些建筑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艺术品”,但他也承认这些建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所有的好看。
”它们很迷人,”他说。
“我经常会仔细地观察这些野兽派建筑,并且每次都能学到新东西。”
他想知道是不是有一定程度是我们的问题。
“有种有趣的说法是,我们对丑陋的感知往往来源于战斗或逃跑的情绪。不理解的东西会威胁到你。”
“很少能看一眼野兽派建筑就能立刻看懂它所表达的意思:你尝尝需要弄清楚‘为什么这里会突出来?那是干什么的?”
他表示,如果你和一个不喜欢野兽派的人一起站在一栋建筑前,你可以跟他说,“这里是为了隐藏它的电梯。”
约翰还提到,我们还可以通过Instagram来让大家更好的接受这种建筑风格。
“对于任何一种建筑风格,总有几十年的时间,大家都讨厌,或者被忽视;而这种时候往往是这些建筑最脆弱的时候,因为可能会被拆除。”
“等过一定时期,回头看来人们会感叹,‘真的很棒’。装饰艺术就是这样。维多利亚风格也是如此。”
说到这里,那我们再来讨论下Dickson图书馆吧。如果看来看去还是无法接受这幢建筑怎么办?
有的人说,野兽派建筑“会让人产生一种神秘、未知感。有时,特别是野兽派建筑年久失修,或者以特定角度拍摄时,还会带来一种恐惧感。”或许,无法接受它我们可以享受这些反应。
大卫说,你肯定不希望一整座城市都是野兽派建筑。当然,我们的城市不是这样。
“在堪培拉,你不会只看到野兽派建筑。你可以观察这些建筑与它们周围景观的联系。如果你把这些建筑跟旧国会大厦比较,也会发现些不同,这些建筑都代表了不同时期的风格。”
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笔下的一位人物说:“建筑讲述了很多关于我们国家的故事。”
所以,无论你是否喜欢这些建筑,或是能否欣赏这个总建筑,至少可以说,这里是多元的。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John Coleman on Riot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