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年前的今天,澳大利亚首都领地(ACT)出现了首例新冠病例。
没有人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也并不能想象,在731天之后,我们仍然每天在记录着新增病例。
自疫情以来,已有34名堪培拉居民因感染新冠病毒而逝世。
工作、婚礼、活动、企业、学校教育等等方面都受到了影响。可以举行葬礼,但葬礼上只允许几个送葬者。母亲也只能在没有家人陪伴的情况下分娩。
不过,也有正常的时候,比如ACT也曾度过一年没有疫情的日子。
当出现第一例病例时,当局呼吁大家保持“冷静”。但随着国境关闭以及全澳各地相继出现病例,恐慌已经开始。超市和杂货铺货架上的商品被一扫而空,各项大型活动被取消。
四天后,ACT政府宣布进入公共卫生紧急状态。最初,这个状态设置为五天。
但之后,这个状态就一直没有解除(本月末,政府将针对新冠疫情的立法进行商讨)。
接下来的几天,新增病例开始越来越多,3月30日,ACT出现了首例新冠死亡病例,一名80岁的女性。
渐渐地,商家营业开始被限制,我们活动范围缩小,学生转成线上上课。
堪培拉第一次“封锁”出现在4月初,至此首领地的众多行业也开始感受到了经济影响。
随着世界各地变幻莫测的疫情发展,政府为最坏的情况做好准备。学校第二学期开始线上授课,但为必要工作者的孩子们设立的“学校中心”曾一度陷入混乱。
到4月底,ACT地区成为澳大利亚首个“清零”的司法管辖区。
五月开始,孩子们又回到学校,那个冬季,我们又能去酒吧。同月,有堪培拉居民表示已经厌倦了疫情更新。本地的生活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大家很难离开首都领地,因为前往其他司法管辖区的旅行禁令可能随时出现。
ACT地区的赤字也飙升至数亿澳元。
2021年初,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是新冠疫苗的推出。虽然在早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这并“不是一场比赛”。2月22日,ACT地区开始注射第一针疫苗。
2021年7月(堪培拉再次出现阳性病例的前一个月),ACT庆祝了这里一年没有疫情。
当ACT时隔一年之后,再次出现第一例阳性病例,社区中对于他的谣言和指责源源不断。
好像生活陷入循环,人们又开始恐慌性购物。学校又转成线上授课。
这次,政府施行了为期一周的严格且迅速地封锁,虽然有人逃到了海岸。
很快,为期7天的封锁被延长到两个多月,传染性更强且更为致命的“德尔塔”(Delta)变种病毒比第一波疫情更加来势汹汹。
公共住房社区、监狱、老年护理、儿童,这些堪培拉最脆弱的群体遭到了影响。商业补助很快公布,却总是被抱怨不足。
新冠暴露地点开始迅速增加,堪培拉居民在深夜醒来前往检测,检测队伍要排好几个小时。
每天的疫情发布会是这次封锁的焦点,因为人们都在焦急地等待消息。首席部长安德鲁·巴尔(Andrew Barr)表示,他不会“轻率地”宣布伤亡情况,但后来不得不报告死亡人数。
堪培拉的边界漏洞以及堪培拉在新州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热议的话题——谁能忘记巴尔先生和前新州副州长约翰·巴里拉罗(John Barilaro)之间的“便便门”口水战?
之后ACT再一次陷入紧张的情绪是因为,据透露一名在医院接受特殊护理的婴儿新冠检测呈阳性。
随后,ACT地区加大了新冠疫苗接种力度,卫生措施逐渐从等待“清零”转成接受病例,并通过新冠疫苗摆脱困境。
ACT的封锁结束了,但“复苏”是短暂的。
去年12月,奥密克戎(Omicron)又在ACT掀起一波疫情浪潮。
这次,堪培拉没有封锁。但是我们的生活仍然被打乱。“正常的夏天”一点也不正常。检测中心前的排起长队。
今年1月初,每日新增病例激增。但政府在很大程度上保持原状,限制也进一步放宽,尽管餐饮服务依然受到了限制。
1月中旬,有人认为奥密克戎疫情已经达到峰值。居民对于快速抗原检测(RAT)的需求猛增,但四处都没有库存。零售供应链中断,货架再次变得空空如也。
反对接种新冠疫苗的抗议者涌入首都,对想要过正常生活的堪培拉居民造成了打扰。
新增病例数逐渐稳定。到2月中旬,经历了704天的限制之后,餐饮场所的容纳量限制被取消,随后的一周里,强制佩戴口罩要求也被取消。
堪培拉的企业表示,虽然仍在挣扎,但员工们已经逐渐返回办公室上班。
堪培拉的冬季即将来临,对于冬季疫情的担忧再次出现,但对大多数人来说,现在的大多数时候,生活还算是“正常的”。
那明天呢,她会好吗?还是更烂?还是如歌所唱,对我们而言只是另一天…
Original Article published by Lottie Twyford on Riotact.